宓凤娘听明白了,怪道这何兰翠天天去澡堂干活,原来是给自己干呢!
汴京流行厚嫁女儿,许多人家陪嫁几乎都要掏空家底,互相之间还会攀比。
这澡堂掌柜家只有个独生女儿,肯定嫁妆只能更厚。
可是嫁进这么个人家,不是毁了人家小娘子吗?
“我呸,你还想发这一笔绝户财?我叫你狗咬尿泡——空欢喜一场!”宓凤娘狠狠在心里发誓。
赚了半月钱叶盏手上才松快了些,原先她摆摊的钱全投进了新店,新店开张后虽然赚得多,但又是买整鸡买羊肉,成本也居高不下,过了十几天手里的钱攒够了十八两银子。
抛掉这月成本与房租,再留了备用金,叶盏拿出三两银子做两人的酬金。
这钱按照约定分了一两给玉姐儿,她连连摆手拒绝:“留着店里花费罢。”
娘天天嚷着赚钱发财了,她却知道店里运转成本不低。
叶盏坚持给她:“我已经预留了出来,剩下便是我们自己花销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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