聊了半天就知道了最近何兰翠颇为嚣张,而且举止也极其反常:她忽然有钱了!

        原本何兰翠是梳头娘子,丈夫在箍桶作,两口子都有手艺在身,日子本来也应当比宓凤娘过得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奈何三个儿子各个不省心,眼高手低看不起手艺人,不愿意承继爹娘手艺,上了年纪就游手好闲,镇日里闲游闲逛,与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有钱了就去酒楼花楼大吃大喝,没钱了就去爹娘手里讨要,讨要不到便偷家里的物件去买卖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三个儿子做无底洞,再厚的家底也被掏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兰翠原本也就是外头穿衣打扮勉强撑着体面,其实家里比大杂院中最穷的人家还空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件二十年前样式的衣衫洗得都快白了还在穿,鞋子破了洞就拿绣片缝上,总归是捉襟见肘。

        谁知道这些天她忽然一改往日风格。

        开口说要裁衣买首饰,大手大脚铺张浪费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昨儿我见她买了好肥一只酱鸭子。”街坊们咋舌,“那走一路油滴得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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