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嘛,有钱便是娘,像裴老爷这么个人算是异数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感慨:“裴老爷没听亲娘的,裴老夫人也有不对,怎么会与自家儿子生分成这样呢?”说着还飞快往嘴里塞了一个金橘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盏摇摇头:“放在咱们叶家,就好比金哥儿执意要娶何兰翠女儿,娘不跳起来才怪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玉姐儿想到宓凤娘在家剁萝卜时都要把萝卜喊成何兰翠的名字,哆嗦了一下,立刻就能共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官场人家都讲究体面,闹那么僵也是少见。”叶盏将金橘对半劈开剔去籽粒,“也就是裴大人孝顺,不论寒暑都守在门外请安,否则还不得被政敌参上一本?”

        上回那个陶家,大房明明被老太太压得喘不过气来,却因着一个孝字不能动弹,只能忍辱负重。

        却不知道裴家这么明目张胆的与老夫人不合,是如何堵住政敌嘴的?

        在玉姐儿的八卦下叶盏很快知道了缘故: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裴宅比她想象的还要大,府邸分为东西两面,

        杏花巷这边的门是原来宅邸的一个小侧门,当初老夫人生气,叫了泥瓦匠将两院联通的地方砌砖给堵了,连着的门也都上了锁,自己又在杏花巷这边另外开了一扇大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看上去,老夫人仍旧住在裴府,深居简出,裴家宴饮老夫人都对外宣称自己年岁大了专心礼佛,亲友人来访也是从裴家正门进来送到西院,因此居然也没露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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