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群里有另一人问:“你从未酿过酒,万一搞砸怎么办?”
叶盏看向那人:“似乎您很懂酒,不知这位员外,可知道酒曲分哪三种?”
那人没想到叶盏不接招,反而冲他发起了进攻,一下慌乱: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”,他磕磕巴巴了那半天自己也不知道,这些细枝末节都由手下的酿酒管事和酿酒师处理,他哪里知道。
“我知道曲院的酒曲分为罨曲、风曲和曝曲三种,主要由小麦做原料。并非一无所知。”叶盏一字一句回答。
“再者为了酿酒,我们酒楼特意赁了一处酿酒坊,寻觅了酿酒师傅,不日就能开工,自然是有了万全之策。”
玉姐儿听得暗暗心慌,朝夕相处,她怎么没听说妹妹有这些打算?可看叶盏镇定的样子,似乎又有准备。难道,她疏忽了?
叶盏很是镇定,她自然不会在拿不到酿酒权的前提下浪费成本,但做生意最重要一招就是虚张声势,不能心虚。
她拿出了前世招投标的沉稳和心机,果然让这些反对者摸不着头脑,熄了声音。
有人还待要说,叶盏挥挥手,
玉姐儿立刻拿出长公主题字的标牌:“我家有贵人题字的招牌,说我们是酒楼,为何不成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