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路上有人照应,都不算辛苦。”裴昭对答很有身为晚辈的乖巧,“只不过吃食上就只能吃路餐,多亏了二姐送来的炒面肉干等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他卖好,叶盏所做的路餐的确帮了他们大忙:肉干送到嘴边就能直接吃,一丝一缕嚼入嘴里很是解困;炒面加了芝麻、花椒、坚果粉末等一起炒制,一加水混合就能入嘴,甚至不用加水混合直接抓一把送进嘴里用水冲服就可。

        又方便又解饿,帮了他们大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敢情苦。”宓凤娘咋舌,“我们吃是当零嘴吃,你们当正餐吃,真是遭了老大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赶紧来吃饭,多吃些。”叶大富在旁边请客人落座,“正好为你接风洗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多谢伯父伯母。我在外面就惦记着这口家乡菜呢。”裴昭笑着落座。

        落座后他看了看桌上的菜式,面露异色,没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大富笑:“看出来了吧这菜式不是我家酒楼的,是从外面旁家酒楼叫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招待客人自然要隆重,可他又舍不得让女儿烟熏火燎给男人做饭,索性从外面买了一桌。

        宓凤娘自然想明白了这一出,好笑偷掐了丈夫一把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大富没躲,老老实实挨了妻子那一下,却不松口说让女儿们再做几个菜:他女儿做的菜是出售卖钱的,可不是随便便宜哪个男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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