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般人遇到这情形早就吓死了,你居然还能使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清点现场,巷子口马一阵嘶鸣,叶盏抬起头,却看到一个从未想过的人——裴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确瘦了黑了,但眼睛仍旧神采奕奕,跨坐在车辕上,将马车赶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受惊了的马被他制服,那个“车夫”被捆得五花大绑,嘴里塞着巾帕,就那么原样拖在车辕上,硬是又被一路拖了回来,在地上拖出一条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到近处,他跳下车辕,招呼衙差:“将同伴也拖上去,送到开封府大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随后远远问叶盏:“可还好?”却不等叶盏的回答就先上下打量她周身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盏没事,就是手腕拧了一下,不过没伤到,她想说话却只觉喉头一梗,说不出来,只活动下手腕,仰头看着他,示意他自己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裴昭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一回,确认她手腕没问题后才点点头,他却不过来,先喊路过看热闹卖水的小摊买了一壶水。

        请衙差帮自己倒水仔仔细细洗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围观看热闹的闲汉们调笑:“这官爷这么讲究?杀个人要先洗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昭没搭理他们,倒是衙差们示意他们肃静:“开封府办案,不得喧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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