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茂实:?

        我只是忙了个清明节,外面的世界都变化成这样了?

        他问清楚缘由后心中五味杂陈。高兴自然是第一位,女儿这些天在家闷闷不乐,他做父母的也心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就是惊愕,而后是感动:银哥儿如今大小也是个马司的正经官员,家底又不薄,说出去只怕许多人家要争着来提亲的,如今却愿意放弃姓氏入赘他家,可见银哥儿这孩子待女儿很有诚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银哥儿父母也牺牲很大,哪户殷实人家愿意自家做官的儿子入赘?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感动许多从前恪守的准则便也松动了,阮茂实一口烧酒闷下去,开口:“这入赘之事我们两家私下知道就好,明面上还是称我家女儿嫁了宓家。成婚后子女自然是姓我家姓氏,银哥儿也不用改姓。不知两位可愿意?”

        宓凤娘一下就明白了阮茂实的意思:说到底他也是为自己女儿考虑。

        银哥儿顶一个入赘的名头,被人看不起指指点点,被同僚嘲笑,被上司侧目,过日子会艰难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历来赘婿被视为窝囊废,亲戚邻居有无必要都要来踩一脚,那日子不好过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反说是阮向笛嫁给银哥儿,阮家有了一个当官的女婿自然会少很多麻烦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被人踩的赘婿和一个做官的女婿,自然是后者更划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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