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一盏茶的功夫,蔡诏就回来了,脸上也很是沉痛。

        宓凤娘想骂他,被叶大富拦住了:“老弟,你这有点不厚道啊,如今你发达了不假,可到底是借着宓家的资财起的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否则他一个没有科举过的白丁,凑在县令跟前打杂,什么时候出头?

        蔡诏脸红。宓家资财给他买的好衣裳、佩戴着好玉佩,县令一眼就在一片脏兮兮的帮闲种指定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后面县令指派他去办事,都是因为宓家的人脉和钱财帮他从容办好,所以才得了县令青睐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去四川上任,路上的盘缠、花费都是宓家的钱财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他舔舔嘴唇:“这钱,我一定会还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钱的事么?”叶大富大摇其头,“你哪里对得起我岳父岳母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没说脏话,态度也不激烈,可是字字扎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蔡诏无地自容:“我知道兄长看不起我,可我爹娘年事已高,头发花白,如今就哭着盼着我认祖归宗,为人子女我不能不孝顺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将你送走时难道不知道这就是改祖宗的事?”叶大富毫不留情揭穿,“若你还是当初那个穷小子,你父母还会搭理你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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