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盏按照现代推算下,果然差不多,帝都大平层和别墅从几亿到上千万,老百姓的房子也就一千万到几百万不等,而胡同里老破小平房一间大约也是二百万左右。
历史果然是个圆,这么算来,她一盘菜卖个三十块钱若是放在现代倒也能算进物美价廉的行列。
三千两银子的房子可以出租,平均月租十贯,买回来大约三百个月就能回本,也就是二十五年回本,如此算来比北上深许多房子租售比都要高呢。看来汴京城的房产没有什么泡沫,很是□□。
分析清楚了没有泡沫,叶盏就认真筹谋买酒楼的事。
叶大富求稳为上,想劝女儿赁酒楼:“你若是出了高价,什么好地方的酒楼赁不得,为何还要买?”在京城买个酒楼那是祖辈几代做梦都不敢想的好事。
“若是我赁来经营得好,酒楼的房东难免要抬高赁价,到时候是搬走酒楼还是咬咬牙答应他呢?”叶盏看得很清楚。
前世她就见多了这样的无良房东,若是店铺生意好,有的房东会在租期到期后赶走租户,自己在原址开一家一模一样的店;有的房东则会直接坐地起价,因为一般客人都认店门,你贸然搬迁会影响获客量,所以有些酒楼老板只能委委屈屈答应高房租。
“这……”叶大富一时语塞,对于市井间的算计他看得比女儿多,自然知道这事情常有发生。毕竟房东是房子到期再抬价,又不是在租赁文书存续期间抬价,也不算是失了信用。
“孩子若要买你就由着她去。”宓凤娘嗔怪丈夫一声,“盏儿自有她的盘算。”
她倒是先要拿钱出来:“如今秋社后家里收成都卖了一部分,还有你爹贩运粮食的钱,原本想给他开张个古董铺子,如今既然你要用先拿来给你应急。”
叶盏摇摇头:“钱倒是有一些。”她这些日子经营酒楼,已经攒了一千贯,再加上玉姐儿那里有一千贯,两人加起来有两千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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