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诏顿时洋洋得意:“我家茗书自然是每天读书吟诗,连县令夫人都称赞她贞静呢。这回我们搬到汴京,她就陪侍在夫人左右。”
“是吗?”叶大富打着哈哈,“县令夫人缺丫鬟啊?”
蔡诏还没反应过来,宓凤娘立刻反应过来。一扫叶大富神色,丈夫不解释反而一脸耍猴的兴奋,多年夫妻她还不了解他吗?多半没憋好屁。
“赶紧进屋喝水,坐,这一路多累啊!”宓凤娘成功转移话题,趁众人不注意狠狠掐了丈夫一下,小声警告他,“不许坑客人!你屁股一翘老娘就知道你要拉什么颜色的屎!”
叶大富悻悻然,他的确想捧捧妹夫,听他嘴里吐点象牙出来,没想到被妻子识破,只好不说话了。
蔡诏坐下后喝了一口水,先是觉得椅子样式太土气,又是嫌水苦。
“我们在成都府时,县太爷喝什么我们喝什么,水都是打发小厮从山上抬来的泉水,可甘甜清冽呢。”
叶大富撇撇嘴,小声嘀咕:“这水可是皇宫里官家也在喝的。”
叶盏和玉姐儿对视一眼捂嘴笑,姨夫夸耀的是水吗?明明是享受的特权。
鸾娘和凤娘姐妹俩说不完的话,宓凤娘管不到,叶大富便开始捧着蔡诏玩耍猴,于是兄妹几人就听见了姨夫一系列逆天言论:
“我在县里自然是备受推崇,那些士绅轮番都要跟我问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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