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才是叶盏进了内庭,行了礼,李夫人便笑:“原本打算我们夫妻宴请恩人,才请了你家哥哥同来,谁知老爷不得空,倒是我的不是了。”
叶盏赶紧道无妨。贵人圈子里这些弯弯绕她也算是明白了,李夫人在事情没有眉目前绝不透露半句,就怕幕僚没瞧中银哥儿白让叶家空欢喜。
只不过如今叫她进来,那便是有戏。
果然李夫人抚掌笑:“我也不兜圈子,昨天去你家见着你二哥,见他体貌端正人又上进,正巧我家老爷手下确认,先调过去,不知他可愿意?”
即使早就在预料之中,叶盏还是面露欣喜。
二哥原本在军巡铺类似于民兵,以后进了马军司便是禁军,正儿八经端上了公家饭碗,下一步说不定能做武官,这辈子算是彻底脱离了贱民的范围。
按照大宋制度,三衙的小吏也能转成流内武官,只是苦于叶家这样的平民没有机会。
李夫人见叶盏不搭话,还当她嫌官小:“别看是平调,可送入禁军里,过半年就说他棍棒使得好升为一个枪棒教头,只不过隔几年往上升都教头、统领副将就要看他本事了。”
“夫人哪里话,如今已经是不敢想。”却见叶盏从椅子上起来就要立刻行大礼:“夫人真是我家的大恩人!”
军巡铺往马军司调动算是平调,不算违制,可寻常人哪里有这样的机会?
李夫人身边社交圈子里夫人们不是同龄人,都背地里笑话她为了攀附权贵嫁老头,甚少能遇到这般恭维答谢她的,顿时觉得心里美滋滋的,赶紧叶盏:“赶紧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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