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如今呢?如今可是忽然瞧他顺眼了?”宓凤娘急着问。
玉姐儿举半扇糖饼挡脸,不好意思点点头,似是默认。近些日子来家里忙,闵穆嘴上不说但陪伴了她不少,玉姐儿常常往返于蛋糕店与酒楼之间,有时候忙起来蛋糕店锁了门才过来,赶上归家是夜里,城里又没有往城外的马车,便每日都是有叶大富雇个牛车过来接她。
玉姐儿走得没心没肺,直到有天忽然发现闵穆就在不远处,骑着马不远不近跟着,问叶大富才知道每天闵穆都跟在后面。玉姐儿便第二天问闵穆:“你跟着我,这么多天为何不上前来?”
闵穆满不在乎:“上前与你同行,难免被熟人看见败坏你名声,不如我远远跟着。”
不知道为何,玉姐儿心里一动。
自此两人便往来起来。
“他家是官宦人家,只怕嫁进去辛苦,你免不了要学富贵人家应酬,还要学会管家看账,你爹不及旁人做官的爹,只怕没个助力,日后你比旁人辛苦可怎么办?”宓凤娘倒没生气,怜惜看着女儿,小心将她碎发别到耳后。
“我都知道。可我……不怕!”玉姐儿脸还是有点红,但是眼睛亮晶晶。
宓凤娘慈爱的笑,怜惜看着女儿,没说话。
等晚上叶家人各个回家,叶大富便让金哥儿小心将玉姐儿的生辰八字写在纸笺上,等着后天媒人来时送过去。
金哥儿写完后银哥儿在旁边小心挥手,好叫墨迹很快干掉,醇厚还微微带着点臭味的墨香在空气里弥散,银哥儿拧头说话,不叫唾沫星子沾到纸张上:“玉姐儿,你真想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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