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几天没吃饭了,他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。
浑身上下,哪哪都疼,浸了盐水的鞭子每每挥下,都伴随着血肉撕扯的声音。
胳膊上,肚子上,腿上,青青紫紫看不出原来完整的皮肤,棍棒依旧如雨点般砸到身上,砸在还未愈合的伤口上。
他猜测,右腿,应该断了,错位的骨头绞着肉,抽疼传回他的心脏。
木棍,鞭子,扬起的泥水混着血水,溅到他眼睛里,又激起一阵刺痛。上眼皮与下眼皮的皮肉粘连在一起,使他的眼睛不能完全睁开。眼角堆积着小山似的的眼翳,隔着一层厚厚的白障,他看什么都是模模糊糊的,看不真切。
他的喉咙中间似乎卡了一个石块,扼住他的声音,使他无法为自己辩驳。
一切都源于他身上的妖气。
人们说,他是妖,便剥夺了他生活的权利,要他匍匐在地上,任他们折打。
一个时辰前,他还一门心思想着为自己辩解,但一张嘴,只能发出“呃,啊”的声音。
自然换来变本加厉的屈辱,“还敢反抗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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