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宁想了想，摇头道：“也不是。”
轻舟一愣，抬眼看着她。
姜宁很快便在脑中转过一圈，她轻笑了一声：“合作嘛，总归是讲究一个双方利益最大化，我们可以帮着你们一起击杀那几所二流学院，但是作为回报，我们需要你们手中最终猎物总和的百分之二十。”
“二十！”轻舟瞪大了双眼，“你抢劫吧？”
姜宁抿了抿唇，解释道：“淘汰完二流学院后，三个晋级名额一定会有一个是你们的，所以你们要那么多积分也没有用，不如给我们。”
轻舟直视着姜宁的眼睛，她听明白了，眼前这人的野心简直比她的还大，光要晋级不够，居然还想和一流学院竞争第一！
而且直觉告诉她，姜宁并没有开玩笑，她们是真的想要第一的位置。
“二十太多了。”轻舟侧头用鼻腔呼吸，隔了好一会她道：“最多只能十五，再多的不行。”
“十八。”姜宁摇了摇头。
轻舟：“不行，十七！”
“十七也行。”姜宁挑了挑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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