呸。
没有万一。
贺敬珩挠了挠阮绪宁的脚底,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来阻断胡思乱想,而在阮绪宁看起来,这种不轻不重的挠痒,更像是一种示好。
她挪动脚趾,自他的腿根处开始,一路探过去。
隔着袜子和西裤。
踩了踩。
贺敬珩眼角一缩,当即抓住妻子的脚踝:“别乱撩。”
阮绪宁移开目光,狡辩道:“这算哪门子撩……”
贺敬珩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:“怎么不算?不知道我憋了多久吗,你现在只要多看我一会儿,我都能……算了。”
并非什么光彩的事。
还是别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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