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质问,贺敬珩的呼吸彻底乱了,每一次吸气,都仿佛是要将翻涌的怨愤深深压入心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知道阮绪宁这样问有何意图、又期待自己给出什么样的答案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她说了——真正的爱情,是没办法和第三个人分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在孤身漂泊的航线中看见了一座引路灯塔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句话给了他无穷的想象和归港的希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将身体的支配权交给本能,男人猛地侧身按住了妻子的双肩,目光灼灼:“你看我像不介意的样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,只恨不能将心挖出来展示给她看。

        阮绪宁垂下长睫:“喔,原来你介意的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贺敬珩磨了磨牙,那股狠劲仿佛能咬断钢筋:“介意的要死了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感知到双肩上难以克制的、带有怨念的力道,阮绪宁并没有露出怯意,反而一眨清亮的眼眸,在火山爆发的前一秒,轻声道出实情:“我没收那枚戒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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