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意外地温柔又细心。
自办公室一隅的小冰柜里取出一包“饲料”,他的动作迟疑了一瞬,扭头凝视着阮绪宁,不确定地问:“……要回避一下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去椅子上坐着等,或者,去那边的休息室歇会儿——很快就好。”
“为什么你喂斑斑,要我回避?”
“你知道宠物蛇吃什么吗?”
“难道是,那种鹌鹑冻干?”
“它们吃老鼠。”
“老、老鼠啊……”
见阮绪宁面露难色、倒吸冷气,贺敬珩一边观察她的表情,一边解释:“准确来说,是冻鼠——斑斑吃的是那种还没长毛的乳鼠,有点吓人,所以,你确定要看斑斑的进食过程吗?”
阮绪宁不太确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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