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。
受折腾的是贺敬珩,她的呼吸却变得急促起来,硬撑了几秒钟,不得已默默移开目光。
觉察到妻子分神,贺敬珩微眯起眼:“怎么,不喜欢这样?”
阮绪宁摇摇头:“不讨厌。”
得到认可,贺敬珩扶住她的手,将人引上来。
如果心情可以借助道具来表达,那么,此刻他头顶上的狼耳应该在疯狂抖动,腰后的狼尾也转成了螺旋桨。
难得位于高处的阮绪宁垂下长睫,几欲落泪。
但即便勉强也要努力承受……
这是阮氏小钢板的原则。
贺敬珩抬高视线,注视着早已承受不住的妻子,眼角眉梢多了一丝笑意:“满意了吗?”
阮绪宁没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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