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该低调点了。
眼前的信号灯切换成绿色,黑色大g缓缓启动,随着车流融入夜色。
当事人似乎并不在意:“他们能乱说什么?我是板板劳……劳斯,板板劳斯的家属?”
贺敬珩不习惯说如此时兴的网络用语,尝试了两次,才顺利说出口,复又独自重复两遍,继而露出会心的笑。
文创园的活动尚未结束,两人便借故离开,特意为万圣节准备的衣服和饰品都还没有换下来,借着路灯昏暗的光线,贺敬珩头顶上那对尖尖的狼耳清晰可见,还有皮夹克上手绘的荧光小幽灵,也在夜色中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。
阮绪宁觉得有趣,情不自禁与之对视。
贺敬珩飞快瞄了眼身边人,被那副讷讷的可爱模样闹得心痒痒,玩心又起:“还是说——大?”
切歌间隙,车厢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。
没等阮绪宁所有反应,贺敬珩便慢条斯理扯了下皮夹克衣领,补上一句:“这种显而易见的事,怎么能叫乱说呢?”
什么显而易见……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