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试都不试,生怕留给小姑娘说“不好看”“不适合”的机会。
阮绪宁为难地蹙起眉毛,压低声音提醒:“但是,我们两个穿情侣装很奇怪……”
“很奇怪吗?”
“很奇怪。”
反复咂摸“很奇怪”这三个字,贺敬珩的心沉了沉,就像是在即将完成一块复杂的拼图前忽然发现缺失了几小块,很难找到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。
无法解决。
那就补救。
伊洛娜的箭现在射出,
一个拉西罗,
一个安德拉许,
分成两半的伊洛娜对我来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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