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远鸣的脸都被我打红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恢复了精神的贺敬珩,也恢复了一贯爱揶揄人的性子:“是吗?那他一定是敏感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好像是她曾经的说辞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阮绪宁眨巴着小鹿般的眼睛看着他,最后,“噗”地笑出声来,又笃定道:“要是杨远鸣真的因为这件事故意pass掉我的新作品,那我就当是错看了他!哼!不过,以后一定还有机会的,我也不能气馁!”

        贺敬珩也笑。

        毫无条件、不计后果地替他“出头”,确实很像这块小钢板会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,两人走到商圈停车场。

        穿过阴暗的甬道,阮绪宁坐进大g副驾座,等贺姓司机就位,没头没脑地唤了声:“贺敬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叫名字的男人转过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抿了下唇,声音糯糯的:“我想了一路,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,我只是想说,我认识你的时候,你就已经是贺敬珩了——但正因为有了‘赵默’的那些经历,无论是美好的,还是糟糕的,你才能成为‘贺敬珩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的眼角眉梢又多了几分笑意:“说完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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