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不敢向枕边人索要任何有关于“爱”的答案——他从没有问过阮绪宁,到底喜不喜欢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几分喜欢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不是和当初“喜欢周岑”的那种喜欢,有所区别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他甚至默许了那个位置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周岑一阵见血拆穿恐惧后,贺敬珩的目光飘忽不停,双肩一颤,犯了一个小错误。

        悻悻收杆,他刻意不与对手有眼神上的交汇,嘴硬道:“至少,我知道自己怎么做能让宁宁高兴——哪怕只是身体上的愉悦,那也足够了,我和她是合法夫妻,来日方长,真心总会越来越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放完了狠话,还不忘嘲讽:“说起来,你倒是得过她全部的真心,不是也没留住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周岑并没有急于反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指尖轻叩台呢,带着一种“拭目以待”的镇定:“再开一局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股无名火烧得贺敬珩心肺俱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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