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绪宁连连点头。
很快,又欢欢喜喜地抛出新话题:“其实,我最近也在偷偷练签名。”
贺敬珩不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:自打阮大主笔前两天抱回一堆《失落玫瑰》的明信片、说是要签名送给读者后,她几乎每天都会提一遍。
他笑了笑,将妻子的情绪价值拉满:“那么,太太能不能帮我也签一个?”
太太。
阮绪宁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字从贺敬珩嘴里冒出来,不由愣怔了两秒钟,随后才喃喃嘀咕:“你怎么也叫我‘太太’呀?”
“你本来就是我太太。”
“但是,一般只有读者才会这么叫我……”
“他们都能叫你‘太太’,我这个当丈夫的,反而不能叫?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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