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。
因为过于紧张,“狠话”说得结结巴巴,无端带上几分软糯:“你……你你,你笑个屁。”
世界再一次被按下定格键。
比上一次更长、更久、更不真实。
贺敬珩不笑了。
他冲着“不乖”的小姑娘,玩味地眯起眼睛。
阮绪宁忘了自己那天是怎么离开学校的。
她只记得,后来洛州的每一个夏天,都闷热躁郁。
再没有能送来清凉的风。
再没有好吃的冰淇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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