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绪宁很认真地纠正:“我实习的漫画工作室叫‘青果’,等到今年六月份毕业,就转正了。”
贺敬珩淡淡“嗯”了声。
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想弄清楚的分明是另一个问题:“你歇了几天筹备婚礼,请的是婚假,还是事假?”
阮绪宁不明所以:“事假。”
某人很善于抓重点:“所以,你没和同事说结婚的事。”
语气平和的陈述句。
他其实很清楚,阮绪宁并不满意这桩婚事,从领证登记到拍婚纱照再到宴请宾客,小姑娘看似乖顺地走完了全部结婚流程,社交账号里却寻不到任何步入婚姻殿堂的痕迹,显然是打算对外隐婚。
阮绪宁心虚地扣弄指甲:“还没想好要怎么说呢。”
她从小性格就内向,交好的朋友不多,眼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,不该知道的,也犯不着特意去通知他们,更别说仅仅相处几个月的同事——他们真的会随份子。
越野车突然启动,马达的轰鸣声吓到了想心思的阮绪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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