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柜子里充盈的檀木香味又实在安神,一不小心就睡着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阮绪宁斟酌着如何回答才能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滑稽。

        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贺敬珩虽没有催促,可他人往那儿一站,就是压迫感的具象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再不回答,就是默认。

        苦思无果,阮绪宁只得说出另一桩烦心事:“怕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似是怕对方不信,接着补充:“周岑说,你养了一条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绪宁提及共同好友的名字,贺敬珩并不意外,本来嘛,这些年他们之间能有交集,都因为周岑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点点头:“哦,是怕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复又自言自语般强调:“不是怕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省城洛州,人人皆知控股锋源集团的贺家权势显赫,阮家也小有来头,即便这场商业联姻敲定匆忙,新郎和新娘在婚宴上的表现也极其疏离,可豪门婚宴该有的排场半点不含糊,直到此刻,阮绪宁紧绷的神经也没能松弛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如何接话,眨了眨眼尾泛红的双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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