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一如既往地软糯。
若有似无的暧昧却通过每一个字,在空气中扩散开。
意识到这句话有多容易让人误会,阮绪宁飞快咬了下唇,转移话题:“你什么时候受过很严重的伤啊,我怎么不知道?”
掰着指头算算,贺敬珩在雅都名苑住了好些个年头,他若是受了伤,自己肯定有所耳闻,就算一时间没注意,周岑也一定会……
贺敬珩给出答案:“是在遇到你之前。”
他的声音很低、很沉、像是融杂了许多阮绪宁所不能理解的情绪,搅动空气,让那份暧昧继续发酵。
阮绪宁双唇一碰,却想不出该说些什么,最后只好慌慌张张低下头,用酒精棉球帮贺敬珩擦拭伤口,复又冲着伤处轻轻吹了几口气,似是在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他的疼痛。
虽然有点幼稚。
最后,小心翼翼为他贴上防水创口贴:“受伤就是受伤,哪怕伤口再小,也是会痛的。”
阮绪宁抬起脸,认真嘱咐:“以后如果有哪里痛就告诉我,不要一个人忍着、撑着。”
微微睁大的双眸如同骤雨洗涤后的玻璃窗,真诚清澈,惹人怜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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