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祝导说,我们先离开了,然后通知一下夏甜的经纪人把人带回去。”傅淮琛扫了一眼在远处一个沙发上睡着的夏甜,淡淡的吩咐。

        夏甜是叶清的人,还是绾绾的朋友,自然不能在宴会上出什么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了会场就是一阵寒风,傅淮琛脱掉自己的大衣给她披上,耐心的系上两个扣子,一路哄着上车。

        贺诚在驾驶室等着两人,见到这一幕,很是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他的日常已经成了:看总裁和姜小姐秀恩爱,以及看总裁和姜小姐秀恩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,绾绾,绾绾?对,都怪我,怪我,下次想喝酒,我陪你喝,想喝多少就喝多少,我去把酒窖给你搬来。”虽然傅淮琛也不知道姜绾在怪什么,但是他认错就对了,一边认错一边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。

        修长的手指拿着纸巾,落到她细嫩的脸颊,不经意的指腹掠过姜绾纤长浓密的睫毛。

        傅淮琛想起来,第二次见到这个小家伙的时候,在晚风他把她拎回宴遇之后,他就很想摸一摸她的睫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,傅淮琛擦着擦着她的眼泪,就忍不住一会儿摸一摸少女的睫毛,一会儿摸一摸她的嘴唇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人怎么能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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