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唯溪,唯溪!”他唤着她的名字。
怀里的女人抓着他的衣服,盯着他红透的耳根,喃喃自语:“秦屹洲,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?”
秦屹洲:......
他说:“你更好看。”
“那当然了。”
“唯溪,我们回家。”
......
帝都,秦家。
【秦先生,在下对令弟屹洲倾慕已久,不知明日能否与屹洲在家中一聚?上官南xx年6月12日】
一张泛黄的信纸,铺陈在枫叶木色的书桌上,信纸上的字迹写的龙飞凤舞,已经不太清楚了,一看就知道年代久远。
此刻,秦铮坐在桌子面前的座椅上,眸子死死盯着桌面上的信纸,陷入一段回忆里,素来慈悲从容的俊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,整个人都充斥着黑暗阴沉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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