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初次,对一个往日他不屑一顾之人泄出了一个求字。
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,他只是怕,他怕得口不择言,走投无路。
那太医实在无能为力,跪在床前磕破了头。
他脚底跪了一排人。
他终被恐惧撕碎心神,重重跌坐在地,挤在那团幽暗的阴影中,肩背浅浅抽动。
他为她洗去脸上的尘垢,换上了干净的衣裳,她就像是睡着了一般,一动也不动。
他一触她的脸,冷得他掌心一缩。
她曾无数次这般躺在他眼前,
每次他以为她会死,她又能醒过来,这次定也是一样。
外头天很暗,才过了辰时,便又阴了回去,似是疾风吹折庭中一段枝桠,清脆作响,断得利落干脆。
他像头垂死的野兽般虚弱狼狈地扑在她床前,一根一根掰开她冰冷僵硬的手掌反复揉搓,不让她的指尖冷下来,至少摸着有触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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