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他后的这几年,她也与许多男子打过交道,其中也不乏有旁的男子对她诉说过倾慕之情,可她的心平静无波,颗颗名为儿女情长的石子抛坠下来,都不曾激开那滩死水。
为何今日这般张皇乱窜。
人家好意扶她,替她挂灯笼,并无他意。
反而是她,她到底起了些什么心思。
先是疑心他的身份,将他往那个人身上靠,继而又起了这般荒唐的心思。
先前去对面院中送东西与他,全然是出于对他的感激,又因为他是墨时的师长,是以尤其敬重他几分,可如今她一想,她与他的确是走得近了些。
他是男子,又一人独住,她日后还是少去对面找他,若要道谢,还是当面为好。
她知晓他每日清晨辰时正刻便会打开院门,是以她会故意提前或是晚半刻钟开院门,就为了避开那素有默契的对视。
傍晚他顺带送墨时回来,哪怕赶上她端菜上桌,若碰上桌上有难得吃的肉菜,她便会偶尔另盛一小碗给他,不再会留他用饭。
祁明昀回了院子,望着手上那碗热气腾腾的糖醋排骨,百思不得其解——兰芙这几日似在有意无意躲着他。
虽说她见了他仍是客气和善,脸上挂着浅笑,可他能隐隐察觉她待他与以往不同了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