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将庄羽留在上京替他办另一桩事,身旁跟的是旁的奴仆。
此人不常在跟前伺候,心思也不活络,还真以为主子想听,便将偷听来的话一字不漏地道来。
“一开始夫人先是道了声辛苦,问那人可曾用了早饭,那人说大清早便赶去渡口卸货,还未来得及用。”
祁明昀眉眼阴沉,捏紧了手中的青釉茶盏。
“夫人便取了两块糕饼给他,那人夸耀夫人绣工好,也做的一手好点心。”
祁明昀凝眸屏息,沸腾茶水端在掌心竟也不觉得生烫。
“夫人自谦,说模样做的不大好看,滋味也差了些,那人又道,便是比外头点心铺子里做的都好吃——”
“够了。”他听不下去,也不想再听,沉冷打断,“滚下去。”
那奴仆话语一顿,不知说错了什么,望见主子要吃人般的眼神,吓得冷汗涔涔,连忙退了下去。
祁明昀眼缝眯如薄刃,他只要一想到那个接近兰芙的野男人,心中便宛如有一团火在翻覆,烧得他如坐针毡,一刻也难以安宁。
他换了副面皮,成了明德轩的先生,多次殷勤讨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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