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府核了身份,销了死人的户籍,可昨日清早来益阳接货的船所出示的船册上俨然写着沈莹这个名字。
虽说世间之大,难免有同姓之人,可近年户籍这块查得紧,加之刚出了还未查出凶手的命案,有人又与命案中的死者同名同姓,不免引人注意。
顺着沈莹这个名字随意一查,便查到此人是两年前来的益阳,一直在绣坊做工。
每年终,官府会按牙牌抄留一份新档册,依照档册一翻,这个沈莹的年岁故地皆与几日前的死者一致。
人都死了,竟还能在绣坊做工,还能在船册上落名。
人不可能死而复生,毫无疑问,有人拿了沈莹此人的牙牌顶着她的身份走动。
以至于人死了,冒用她身份之人仍全然不知。
兰芙被带走后,差役随意施压一问,她听到沈莹已死,先是目露诧异,知晓再无可辩驳,只得报了真实名姓。
祁明昀这两年为找她,手段几近疯魔,起初是派人留守在江南几州的州府,留意她的名姓可曾出现过,他也亲自下过几趟江南,可江南那边毫无消息。
今年,他又加派了人在除上京以外的北方各地的州府县衙留意她的动向,昨日她的名字一出,负责在益阳这块寻她的暗卫哗然震惊,当即吩咐县令绝不可为难她,也不可过度热切,引得她起疑。
随后,一行人连夜快马加鞭回京上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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