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他那日为何要刻意羞辱她,对她说出那番话。
她将这一切全数归结于他阴戾乖张的性子上,他就是这样一个人,疯症入骨,令人生畏。
暖阳穿透镂空花墙打在她身上,她舒坦地张开双臂,全身泛起了懒,索性就坐在这处不走了,清风吹开书页,她微微扫视几眼,便烂熟于心。
实在无趣,又抛开书卷抓起身旁的鱼饵喂鱼,鱼群摆尾而来,她一把抛洒饵料,引得鱼群竞相追逐。
发髻间的珠钗繁琐沉重,压得她脖子酸痛,连稍大点力都不能肆意使。她着了青黛去替她拿鱼饵,待人走后,利落拔下头上那根最沉的芙蓉暖玉步摇,悄然往湖底一抛,风轻云淡地端正神色。
除却束缚,瞬然松快多了,她往日还羡慕那些富家女子戴这样漂亮的首饰,她只戴了几个时辰,走路都不能安生走,往后再也不想戴这种东西。
夕日欲颓,湖中秋波荡漾,如铺洒开一池碎金,斑驳跃动。
她爬在木栏上浅眠了半个时辰,被成群鸟雀穿过树梢之声惊醒。
不知墨时何时下学,她想趁此番功夫见见他,到了夜里怕是又见不上。她问了庄羽,得知墨时约莫酉时初便会回来,又原路返程,坐在前院的石凳上等。
一辆马车平缓前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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