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什么错,是她不识抬举,蠢钝至极。
庄羽布好了菜,本想拎着食盒悄然退出,却冷不防被主子这么一问,一时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,背脊都吓出了一层冷汗,生怕说错了话会被割了舌头喂狗。
他也听说过主子曾与一位乡下女子有些渊源,抓耳挠腮沉思的这片刻,仿佛过了几个日夜般久,最终闭上眼硬着头皮道:“都说女子愚昧,她定是不懂主子的良苦用心,此女子如此欺瞒狡诈,等寻到了人,主子等闲不能轻易饶了她。”
听到这声颇为顺耳的答复,祁明昀蓦然睁开眼,望着站在门口躬着身子的人,没曾想竟是一个奴才懂自己。
他挥手示意人出去,淡淡道:“从今日起,你顶了郑奎去管家。”
庄羽走到院中,却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切,脚步绵软无力,手心汗涔涔一片,张着嘴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气才渐渐缓过来。
自己竟是说对话了。
主子当真对那女子这般恶嫌?那为何不肯脱下那件衣裳,常常对着那只香囊一看就是一夜。
不消片刻,庄羽讨了主子欢心的事在府上不胫而走,郑奎走到他身前,恭敬呈上几串库房钥匙,佩服之感由衷而生:“庄贤弟临危不惧、智勇双全,这个家就该你来管。”
“去去去,腿都吓软了。”庄羽摆摆手,仍心有余悸,哪有心思与他打趣,身躯经风一吹,又打了个冷颤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