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眼前这张脸,造作庸俗、丑态百出,他多看一眼便觉得恶嫌。
怎么可能是她。
“胆子倒是不小。”他掐起那只欲贴上他衣襟的腕子,生生折断,犹能听见骨节清脆的碰撞之声。
“啊……主子饶命!”婢女叫的鬼哭狼嚎,匍匐求饶,全然不见方才那副蓄意勾引的狐媚之态。
“我再问你一遍,你叫什么?”他的嗓音阴鸷冰冷,杀气弥漫。
那个字,她也配叫?
“奴婢、奴婢青荷!主子饶命!”
砰砰磕头声不绝于耳。
“谁让你来的?”
若无人指使,她怎会有这般大的胆子敢进他房中,又怎会知道那个字。
青荷吓得泣不成声,顿时什么都招了:“是严大人,他说主子您有位心爱的女子名字里带芙字,跟奴婢说若想飞上枝头改命,可斗胆一试,奴婢一时鬼迷心窍,奴婢再也不敢了,求主子饶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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