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终归慢了一步,被他牢牢扣住手腕,凶狠翻转,“嘎吱”脆响泠泠传来,犹能听见骨节清晰扣动之声。
“啊!”兰芙蹙眉哭喊,凄厉叫声惨绝人寰。
“疼得哭了?”祁明昀环视她泪光粼粼的眼眸,狠厉递上一句话,“你这种愚昧村姑,便是疼死也改不了性子。”
他手上未松动分毫,骨节碰撞之声仍在耳畔清脆缭绕,沉眸微眯,问她:“你不想学这些是不是?”
这句话一如既往带着不容商榷之意,以往,兰芙许会因为惧怕,言不由衷胡扯一句想学。
而如今,他越折磨她,便越助长她心底不甘的气焰。
她拧眉厚脸,风干的泪覆得面颊刺痛难耐,就算手腕要被他折断也依然不露怯意,“不学!我不学!”
“好。”祁明昀失神嗤笑,眸光异常黯淡,“我身旁之人,若非知书达理,秀外慧中,便是最卑微低贱的奴才。你既不愿过好日子,心头总念着那吃糠咽菜的日子不放,那从今日起,便去偏院做个洒扫奴婢,琴棋书画往后你也不必学了,每日端茶倒水,随时伺候便可。”
“凭什么!我是良籍,我不是你的奴婢!”兰芙引颈高喊,眼眸红若溢血。
祁明昀不卑不亢,以最冰冷之言折断她的念想,戳中她最在意之处:“良籍贱籍,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,你若觉身份有别,不便行事,我即刻便在你的户籍上落上一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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