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后,他挪开,问我:“这个有过么?”
我点点头。
他突然笑了,有点得意和狡黠,本就俊美的脸陡然生动起来,让我有一瞬间失神。
迷迷糊糊间,我被他按倒在床上。
他与我十指相扣,将头埋在我脖颈处,小鸡啄米似地亲着:“这个呢,有过么?”
心底像是有羽毛搔过,痒痒的。
紫檀木的婚床下似是燃了火,滚烫的。
我咬了咬唇:“嗯。”
他低低笑起来,一只手将我两只手腕扣住,压在头顶,另一只手从衣缝间探进去,缓缓滑下去,含着我的耳尖问:“那这个呢?”
我倒吸一口气,羞恼:“不许问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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