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阿渊,短短三年,就烂掉了?
他果然烂掉了,变成了一个沉溺温柔乡的懦夫,一个德不配位的废物。
不过终究还是不甘心啊,她的造物,就算是毁掉,也要自己动手。
和慧翁主刘瑛,果然是个彻彻底底的疯子。
我回过头,看着在屋中沉睡的刘渊,心中涌起微妙的快意。
他曾巧取豪夺了那么多姑娘,将她们囚困在后院充做玩物和替身,终归是有报应了。
一行三人回到王府时,祁王已经在门口严阵以待。
看到赶车的祁昊,他的脸色难看极了,看到掀帘而出的翁主,他眼里几乎燃起狂怒的火光。
“两个孽障,还不……”直到我也探出头去,他猛地闭嘴,脸色几番变化,定格成一张慈蔼笑脸,“严姑娘也在?”
我跳下马车,乖巧地行礼:“见过王爷。”
祁王的眼神在我们几个身上一个打转,笑意加深:“快快免礼,一道进府坐坐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