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但笑不语。
转头看着一旁昏睡的翁主,我有些担忧:“让翁主见刘渊,会不会对大局不利。若是如此,不必顾及我,我们另想他法。”
“不妨事,见就见了,”祁昊安抚地拍了拍我的头,“兰依,我顾大局,也顾你。”
正待回府,翁主幽幽醒转,不由分说,要祁昊带她去见刘渊。
她情状急切,似是一刻也等不得。
僵持片刻后,祁昊妥协,驾车带我们往荒僻的城西去了。
翁主端坐车厢,以指代梳,梳理起如云的长发,又抚平衣裳上的每一丝褶皱,不多时,她便再次带上了端庄娴雅的假面,恢复如初,好似此前的疯狂不过是我的一场梦。
唯有那双狭长的凤眼里偶尔流露的幽光,提醒我她的心机与阴狠。
城西的荒宅枯井中。
刘渊抓着脖子上拇指粗的铁链,眼中迸发出近乎灼热的光:“阿姊,你又来救我了?”
翁主的眼泪唰一下落下,她疾奔过去,像个母亲一样俯下身,紧紧抱住那个蓬头垢面的人,如同拥抱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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