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真该死啊,告诉我,他还活着么,他在哪里?”
最后一声,尖利刺耳,近乎悲鸣。
我摇头:“我不知道。”
话音一落,悬空的客舍开始抖动,翁主的衣衫在风中猎猎作响,她表情冷静,眼底却涌动着疯狂:“好,那一起死吧。”
“等等,你倒是问问他啊。”我呼吸乱了。
“惺惺作态!”翁主冷笑:“难道你们不是一伙的?”
我重重点头。
翁主眉梢微动,广袖轻摆,客舍的摇晃停止了。
她拔了“刘渊”口中的布巾,用匕首抵着他的下颌问:“阿渊在哪里?”
“刘渊”面不改色:“无可奉告。”
“你……”翁主正要发怒,突然看向我,“圣女,既然你们不是一伙的,那正好,帮我用幻术问问他,阿渊的下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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