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里,我脚下一顿。
然而我们已经到了中堂之外,屋内传出鞭子凌厉的破空声,以及夹杂其中的闷哼。
翁主见我僵立原地,皱眉道:“阿灼,你等什么呢?”
“我等死。”我喃喃。
进去就露馅,我会死得很安详。
翁主似乎误会了,闻言脸色大变,眼里涌上泪花,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:“阿灼,阿渊虽然有错,却罪不至死啊。对了,你不是也心悦他么,快进去与你叔父阐明实情,救救他。”
我倒是想救,关键里面也不是我叔父,他也不听我的啊。
明明想走,可脚像是灌了铅,一动不能动,我咬咬牙,将头凑到门边,透过缝隙偷觑。
只见上首端坐的严御史颌下一把长髯,面色严肃。
祁王拿着鞭子抽人,似是怒极,他边抽边骂,手下并不容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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