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。”我点点头,讽刺道,“对,是呀,我不过是个失去利用价值的卒子,确实没必要。”
我真是,再也不想看到这人了!
正要转身离开,手腕被人攥住,他声音低低的,带着点歉疚:“这婚成不了,你也不会被赶走,所以我才没告诉你,免得你烦心。”
“什么?”我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,“你没骗我?”
“真的,我若弃了你,何必冒险救你?”
也是这个理,我咬唇:“多谢你今夜援手。”
他的手紧了紧,再次重申:“我答应过对你负责,一定践诺。”
真装。
可这句话却瞬间抚平了内心的波澜。
翁主第二日还没事人一般照旧差人来请我,我犹豫片刻,按照“刘渊”所说称病婉拒了邀约。
她也没生气,还派人送了好些名贵药材,叮嘱我养好身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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