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芳楼里的姑娘们登高远眺,远远看了热闹,纷纷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妙仪嘟着嘴,语带艳羡:“前院的接风宴定很热闹,可惜了,我们无名无分的,别说赴宴了,连献艺的资格都没有。我还没见过翁主呢,听说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随口应付着,心头却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前院有宴,那主院岂非灯下黑,倒是个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等我动手,“刘渊”派人叫我过去,他对镜摊开双手,由我伺候着换上华服,像是看穿了我的打算,沉声警告:“不许轻举妄动,明白?”

        我从托盘上拿起金玉装饰的革带,环上他劲瘦的腰身,狠狠收紧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“嘶”了一声,捉住我的手:“你要勒死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拍开我的手,自己松了松革带,不放心地嘱咐:“听话,为了你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我不吭声,他走前又吩咐侍女:“阿陶,你陪着姑娘玩几局双陆,直到我回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双丫髻的小丫鬟应声,从廊下进屋,摆出棋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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