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顾自打开食盒,把食物摆出来,闻言勾唇一笑:“没错,我不是严灼,不过,你也不是刘渊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眸光一闪,陡然幽深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,沉声:“呵,无稽之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可不是在诈你,”我笑笑,“我确定你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说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幻术都快要成功了,结果一叫刘渊这个名字,反而助你破了迷障,可见,你根本不是刘渊本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我有些懊恼,就不该为了速成叫他名字,如今弄巧成拙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压下心头的悔意,语气平静:“一旦确认你不是刘渊,破绽便越想越多。刘渊那种风流纨绔,可不会因几次欢爱就转了性,就此专宠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只要我这个新人侍寝,是怕床笫之间露了破绽,暴露身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猜,你是在春猎时趁机冒名顶替的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昨夜之前,我还当自己仍有余力,可制造以假乱真的幻境,如今想来,是我托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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