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得了空,我简直大喜过望,早早便熄灯上床。
三更的梆子声将我从睡梦中唤醒,我披上轻便的外衫。
屋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夜雨,我也不敢打伞,鬼鬼祟祟摸进了玲珑馆。
没空管身上湿漉漉的雨水,我抓紧时间去了绣楼,开始翻找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湿透的春衫被夜风一吹,贴在身上冰凉沁骨,我鼻头发痒,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这时,肩上一重,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:“找什么呢?”
我手一抖,火折子落地,噗地闪过一丝火光后,熄了。
屋内瞬间陷入一片昏暗,我下意识要跑。
肩上的手陡然用力,将我拖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。
刘渊将头搁在我肩上,说话时带出的温热气息吹动鬓边碎发,搔过耳廓,痒痒的。
他说:“严灼,问你话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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