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”
他失笑,伸手勾起我的下巴,轻轻摩挲了一下:“怎么,怕失宠?”
我点点头。
他沉下脸,语气阴恻恻的:“第一晚自荐枕席时那般主动,后来却愈发惫懒敷衍,是不满意本世子?”
我摇摇头,自下而上看他:“世子英武,妾身喜欢得紧。”
他捏着我下巴的手指一重,随即松了手,轻哼:“巧言令色。”
我眨眨眼,眸底含情:“非也,是妾身的肺腑之言。不侍寝并非不愿,而是不敢,唯恐败了世子的兴,遭您厌弃。”
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,半晌后抬抬下巴:“去洗干净。”
我磨磨蹭蹭洗漱完,换上纯白的寝衣回屋时,刘渊已半躺着等候多时了。
我爬上床,将床幔从金钩里放下。
罗帐内,一点点昏暗下来,暧昧丛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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