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他直起腰,语气轻佻:“本世子恭候姑娘芳驾。”
此话一出,围观宾客哗然。
夫君陈怀忍不住破口大骂,却被人堵着嘴套上枷锁一并带走。
刘渊无视众人侧目,摘下腰间玉佩,强硬放入我手心,大笑着扬长而去。
一身嫁衣的我捏着玉佩,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浑身僵直。
只撑了半个月,我就在夫家的愁云惨雾和婆母婆娑的泪眼中妥协了,拿着玉佩叩开了王府大门。
只可惜,我来迟了,刘渊已在两日前出城春猎了,归期不定。
在王府焦灼等了一月,他终于回来了,不过他似乎完全没认出素颜薄衫的我。
听说我是来自荐枕席的,他皱皱眉道:“不用。”
不用,如何能救家人?
双膝一软,我跪倒在他身前,低声哀求:“世子三思,妾身会让您满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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