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去,人不可貌相啊!”女人夸张地高声道:“我说了不灌你,你这小伙子怎么这么不厚道,反过来灌我啊?”
冷山无辜:“我看你这么喜欢喝这个酒,你又是客,我给你倒满是出于礼节,没有灌醉你的意思。”
女人显然只是想揶揄冷山活跃气氛,又一大口酒下肚,问道:“对了,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
冷山没有回答,转移了话题:“看你好像不害怕枪,家里有?”
“嘁,不说就不说。”女人也不在意,答道:“对啊,我爸有一支猎枪,不过没你那支帅。”
“我小时候拿那杆猎枪打过一只蟒呢,带回家煲汤喝了。”
“厉害。”冷山侧头看着女人,忽然问:“怎么想着做那行的?”
女人听见冷山这么问,没生气也没忌讳,只顿了片刻,直言道:“家里穷呗,我妈生得多哩,我还有两个弟弟,一个哥哥,全靠我养呢。”
冷山眼里闪过一丝同情,但很快隐去了,女人这个性格一定不喜欢别人怜悯的目光。
“你父母知道吗?”
“知道啊。”女人无所谓地笑了笑:“我爸和我老板还认识呢。”
冷山的情绪有瞬间的起伏,他脱口而出:“你父亲怎么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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