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潇醒来时,冷恪清已经了无踪迹了。
医生和虞潇说,他的烧已经退了,但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,有些发炎,让他好好休息,这几天不要过度劳累。
虞潇嘴上答应,医生一离开,他便下了床,到处找冷恪清,冷恪清不接他的电话,也不让其他下属与他说话,他便跑遍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,最终在楼顶的花房找到了对方。
冷恪清正在修剪一盆探身而出的六月雪,听见动静,回身看见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虞潇,显然有些意外,短暂怔了一瞬,冷声道:“越发没规矩了。”
虞潇耷拉着眼尾,语气充满了控诉意味:“冷先生,您是在躲我吗?”
冷恪清好笑道:“我需要躲你?”
他什么身份,这逆子又是什么身份,这话在冷恪清听来着实好笑。
虞潇罕见地对冷恪清不依不挠:“您是不是后悔了,不想履行承诺所以对我避而不见…”
“您自己说的话也不作数了么……”
“可是我跪了一整夜……”
冷恪清脑海里忽然闪过纯白地毯上刺目的一片猩红,莫名有些烦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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